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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心在这件事儿上有阴影,在床上只要他皱一皱眉,多兴奋段炼也得停下,他发过誓的,和容心一起,绝不让他添委屈。
陈骁不知道那段:“有多放不开?能比我家那个更放不开?”
一副不以为然的口气,“你不知道吧?”
他朝屋里努下巴,“帕尔斯以前是坎帕供在寺庙里的神,见面得磕头的那种……头一回亲他……”
陈骁卖了个惨,“我他妈都感觉我自己造了大孽了……”
段炼没想到,他听说过,那种活人神的风俗:“那他跟你,怎么……”
“还能怎么。”
陈骁仰脖子,“磨呗。”
他脸上还是那股不着调的痞气,但眼睛里的笑变得很生动,是那种一点旁的都不掺杂的纯粹和坚定:“再遇见他我就没想过放手,他要是乐意,我们就好,不乐意,我这辈子就算栽在他手里了。”
陈骁勾着脖子把段炼拽身边:“兄弟,两个人想一起走,不能都缩手缩脚,他抹不开脸,你就得撂的下面子,他要犹豫,你就必须往前冲,都你退一步我退一步,你说这距离,什么时候追得回来。”
没等段炼咂摸过来他这话,陈骁又没了正形:“一会儿进屋,我给你点我的私人珍藏……就你这公狗腰……”
色眯眯在段炼腰上揩了把油,那带劲的肌肉,那手感,陈骁泛着酸嘀咕,“嗳……容心他,没什么暗毛病吧?不会性冷淡吧?”
阳台上两人掐呢,厨房里,就着锅里咕嘟咕嘟煮东西的香气,帕尔斯和容心也交着心。
“把他锁外面?”
帕尔斯是个好脾气的,没跟陈骁红过脸,更别提把他从床上赶下去,“你不喜欢他碰你?”
容心红着脸:“不是……”
他也不知道怎么说,何况……这么私密羞耻的事情,光想一想都臊得慌。
帕尔斯的中文很好,或许是受了陈骁的影响,也可能他本来就单纯,他说话特别直来直往:“他弄得你不舒服了?”
“不是!”
容心的耳根子红得跟剥了皮的石榴似的。
帕尔斯眨眨眼:“那是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”
靠着灶台,热流扑面,容心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,段炼每次一上来就特别猛,力气大得吓人,“很疼……要好久才有感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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