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如让她恨我，讨厌我，可能她就能够有一个出口，可以继续活着。”
江野沉默了很久。
林舒晨又陷入回忆里：“悠悠是单亲家庭，她家里其实特别困难，所以她拼命努力读书，就是为了给她妈妈一个好的报答，可是那天之后，一切都改变了。”
江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：“其实今天过来，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。
我的入职手续办得差不多了，律所那边已经通知我过去报道。”
“那就太好啦！
恭喜你啊。”
“你未来有什么打算？”
过了这个月，很多同学就能够拿到暌违已久的毕业照，还有好多同学找到工作，签了三方协议。
林舒晨前不久才送别了寝室里的耿欣，她找到外地的工作，已经过去实习了。
“我还没想好……”
林舒晨倒是挺想到毛毛幼儿园里当老师的，但是现在她在风口浪尖上，怕给幼儿园惹麻烦。
“你要不要过来当我的律师助理？我入职后，正好缺一个律师助理。”
林舒晨愣了一下：“我？我不太行吧……”
江野坚持道：“你可以好好考虑，想好了再告诉我。”
就这么又过了几天，网上有一个叫“同学你好野”
的人，爆出两段录音，又配了一段录音文字版。
音频里，声音缓缓地传出来，经过处理后，对声音听得一清二楚。
——“昨天晚上的热搜，都看见了吧？进行得很顺利，我当上飞行嘉宾了。”
——“本以为考研更好，没想到现在这节目这么火，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放弃了，白白便宜了那个师妹，人气流量赚得够本，以后还能接着捞金。”
在这段录音后，又是另外一段录音。
一个女的仓皇无助道：“许律师，你怎么能这样过河拆桥？现在事情演变成这样，不都是你教我的吗？”
“你疯了吗，我什么时候教过你的？”
“明明是你说，我之前提交的证据不足以让区波坐牢，要让他永远离开我的视线，我必须受到严重的伤害，如果迫不得已，也可以伪造证据。”
“你想多了吧？真是个女疯子。”
接着是两个人推来推去的声音，过不久，许律师恶狠狠道：“谭颖，你给我听清楚了，我许倩从来没有教过你什么，如果有，那也是你笨，你自己咎由自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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