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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生得如娇花软玉一般,闺阁气度不凡,很有乃母风范。

那次女生在六月上,取名叫薇仙,比她姐姐小上一岁。

傅家没有男丁,族中子弟亦也不盛,傅老爷已是望四的年纪。

除非老天开眼,夫人能老蚌生珠,不然这日后香火终是难继,也看这一双姐妹将来东床如何了。”

顾华年闻言颔首,说道:“我今日入府诊治的,该是这位大小姐了。”

又叹道:“傅家香火不盛,偏这女公子又患了这样的病。

真是黄梅不落青梅落,老天偏害没儿人!”

顾东亭听这话有些意思,待要问问那傅家小姐所患何病,忽见一身着玄色长衫,头戴软巾之人自街上过去,便忙快步走到门前,招呼道:“傅二哥哪里去?何不进来坐坐,咱们兄弟吃上一杯?”

那人却遥遥的摆了摆手,迳往西去了。

顾东亭自又回来,对顾华年道:“此人名叫傅赖光,乃是傅老爷的本家弟兄。

因他排行第二,人都喊他一声傅二哥。

他家里原本也有些家产,做些小本买卖,奈何这人是个耍钱吃酒的捣鬼,泼皮无赖,正经行当一概不理,只在外头胡混,不上几年将一份家业吃干赌净,只靠傅老爷帮衬度日罢了。

傅老爷是个温厚之人,便叫他在城西一间铺子里看管买卖,管些进出之事。

可惜这人倒不是个知道好歹的,这两年不知坑骗了傅家多少!

傅老爷虽做的好买卖,但若只为这样的人,苍蝇叮肥肉似的粘着,只怕就是金山银山也有消磨干净的一天。”

这二人说着别人家的闲话,不知不觉便把两壶酒吃尽,顾东亭便叫店伙拿了饭上来,吃毕就散了。

这二人话中所讲的傅赖光,本是个极好吃白食的破落泼皮,今日逢人相招,却为何推却不来?原来他也耳闻傅家的大姑娘罹患怪疾,成日昏睡不醒,便急忙赶去问候。

走到城西凤阳街上,远远就张见一处大宅,宅子是一色水磨的墙砖,上头铺着齐整的黑瓦,墙裙是水波的雕纹,整座宅子端的是干净秀丽,又不失气派。

傅赖光整了整衣冠,快步走到门前。

几个才总角的青衣小厮正在门槛上坐着,见他过来,中有一人起身道:“傅二叔来了,老爷今儿没出门,在正堂上。”

这傅赖光在傅宅里是走的惯熟了的,只招呼了一声,便向里去。

一路绕过粉墙影壁,穿了天井,走过几重游廊,便行至傅家正堂门前。

廊上坐着的小厮见了,连忙开门,道:“傅二叔来了。”

傅赖光迈步进门,但见这堂中上首设着两方黄花梨木椅,中是一方嵌琉璃面的八仙桌,背后的粉墙上悬着一副连年有余的绣图,下头打横两列梨木椅,上头都搭着湖绿撒花织金椅搭。

那前头顾东亭所讲的傅家当家老爷,傅沐槐正在上首坐着。

一见他到来,傅沐槐便即起身,与他拱手见过,各分宾主在椅上坐了。

二人叙过寒暖,傅赖光见傅沐槐满面愁容,额上皱纹深嵌,料知是为女儿之故,便问道:“侄女的病,可怎样了?”

傅沐槐长叹一声,说道:“还是那么着,看了那许多大夫,也不见什么效验。”

傅赖光见他烦忧不堪,便说道:“城东头有一个御医,是才从朝里退下来的,这城中许多人家都请他来瞧过,都赞他手段高明。

大哥何不请他来诊治诊治?”

傅沐槐说道:“就是那位顾大夫,还是团练郑老爷荐来的,说会些针灸之法。

来了之后给扎了两针,也没个动静。

就开了个方子,说让吃吃看,就去了。”

说毕,又叹道:“我傅家到底祖上是造了什么孽,定要报应在我女儿身上?好端端的,人睡下去就再醒不来了。

这都三四天了,只靠丫头婆子从牙缝里给灌些米汤吊着口气。”

傅赖光点头叹道:“侄女儿好些也罢了。

小弟今日让我那浑家,到城西白云观里给侄女儿上香祈福去了,再向观主求道平安符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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