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彻毕竟也是正一品御前侍卫,他一个五品太监总管,又是阉人,哪里敢让他跪。
李玉忙拖着他的手肘去扶,虽说隔着衣服,可是碰到时二人皆是一怔。
凌云彻僵着身子站直,李玉也讪讪的把手收了回来。
憋了半天,李玉梗着脖子率先打破沉默,“无碍...想是凌侍卫也是为情所困...一时...认错了人...”
凌云彻皱眉,他昨夜喝醉了酒,难道又是因为嬿婉...不...是如今的令贵人才对,难道又是因为这事发了酒疯吗?
“我...”
李玉浸淫宫中多年,早就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打断他道:“宫中耳目多且杂,凌侍卫有什么话,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。”
令贵人早已成为皇上的宠妾,就算以前有什么渊源,如今也要拎的清身份。
凌云彻默了一瞬,忽而开口问道,“公公身子可还好?”
说罢像是觉出这样问的太突兀,又结巴道,“...都是我的错,若公公需药膏,尽管问我要银子去太医院拿药。”
他昨夜醉的厉害,其实连身下人是圆是扁也未看清,只知道一味的顶撞,早起时见二人光着身子团抱在被窝中,吓的落荒而逃。
这会儿缓过劲来,又见李玉脚步虚浮,走路缓慢而踉跄,终于想起关心一二。
李玉赧然,在主子面前巧舌如簧的李公公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。
“多谢凌侍卫关心,我并无大碍。”
李玉其实后面痛的要死,要知道,他昨夜被折腾了好几次,早起时甚至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晕过去。
昨夜说来也是他的错,凌云彻在御花园里醉酒胡言乱语,他正好从附近过,听了一耳朵,大骇,忙捂上他的嘴,防止他说出更大逆不道的话来。
李玉好心肠泛滥,见他醉得神志不清,又怕送他回了侍卫住处胡言乱语被其他人听去作怪。
好歹他也是太监总管,一个人一间院子,没那么多规矩耳目,这才差人合力将人抬回了屋里。
毕竟凌侍卫有恩于皇贵妃娘娘,他理应帮衬一二。
“嬿婉...”
凌云彻一身酒气,拼命往李玉身上拱,侧身靠在塌上,脑袋还一味的在李玉肩上乱蹭。
李玉谨慎的看了看自己的房间门窗紧闭,松了口气,“凌侍卫,慎言。”
凌云彻闻言睁开眼,目不转睛的盯着他。
李玉被他看的莫名其妙,见他眼神清明没有醉意,还以为他清醒过来了,“凌侍卫?”
话音刚落就被人摸了脸,极尽缱绻,“嬿婉...你可开心?”
凌云彻笑的潇洒,但到底眼神里还是露了痛楚,这般模样看的李玉心里也不好受,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。
这不回应还好,一回应凌云彻突然一下不知哪来的力气坐起,拦腰将他拥进怀里,“...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。”
未等李玉挣扎,嘴唇就这样附了上去。
李玉脑袋都要吓掉了,双手使了狠劲撑在他胸上推,到底力气还是比练武之人差了不止一星半点,凌云彻纹丝未动,嘴下吻的倒更起劲儿了。
李玉被堵着嘴没法说话,后来是疼的说不了话,好不容易待到结束,更是累的不想说话。
思绪回到现在,李玉还是尴尬大于生气的,他从小被教导惯了,认错与服从,这是他做奴才的职责,把错往自己身上揽,也是意识使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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