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诚然,这里面少不了渡边的帮助,而渡边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把你叫醒,则是因为对你这种程度的伤势来说,两个小时刚好够身体恢复基础机能。
不愧是渡边,真的很靠谱。
后背、肩膀和脖子传来阵阵恼人的酸痛,你扭了扭脖子,身体的动作牵动捆在手腕的绳子,粗糙的质感摩擦皮肤的感觉十分不好受。
虽然半小时前你就知道了自己的处境,但现在真的看到这一幕,你还是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与尴尬:
你坐在椅子上,双手被绕到椅背后面绑起来,脚腕被绑在一起,腹部几圈绳子将你的上半身与椅背牢牢绑在一起。
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在法奥斯的考核测试上。
你闭上眼睛在心里长叹一声,抬头看向渡边。
尽管现在已是深夜,但遗忘者的领袖依旧衣冠整齐,面容严肃,像是随时待命准备前往战场的战士。
你侧目瞥一眼渡边身旁的桌子,上面一字排开摆着你的装备:腰包、血清、军刀、枪支、弹药。
……不愧是渡边,真的很靠谱。
虽然从审讯犯人的角度来说,渡边有些太温和了,但你现在满心只有对这位富有阅历并且思维冷静的年长者的感激——毕竟你也不想真的像被对待犯人一样遭到头泼冷水或者动用私刑。
“不愧是你。”
你忍不住感叹。
渡边没说话,两只异色的眼睛满是审视地盯着你。
“绳子有点紧。”
你在背后动了动手腕,手指弯曲碰到了掌心的绷带,“你还帮我包扎了,多谢。
我以前有个朋友叫贝拉米,你们的包扎手法一模一样。”
“这是看在你以前帮过遗忘者的份上。”
渡边气场深沉而凛冽,显然,他依旧没有对你放松警惕,“你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,深夜摸进我的帐篷里埋伏我,甚至还在我进来时发动了偷袭,这么可疑的行径,我绑紧一些不过分。”
“我已经受到教训了。”
你侧头露出脖子和肩膀之间的一片淤青,“你差点把刀捅进我的脖子,不是吗?幸好最后换成了刀柄,可我还是被你打晕了。”
构造体的手劲真不是盖的。
虽然当时渡边已经收力,但你们的距离实在太近了,刀柄仅靠惯性就将你打得失去意识。
哪怕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,你依然能从那片淤青上感到一阵阵清晰的钝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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